「二哥为何这般看着我?」
「不知不觉,耽弟都已经与我一般高了,并且也成了族内的顶梁柱,今后反倒是二哥要蹭上耽弟的一点风光了。」
羊衜笑着解释道。
羊耽能在曹操、袁绍、袁术面前谈笑自若,但面对着羊衜的目光,却是有些局促。
一段段过往兄弟二人相处的画面,在羊耽的脑海里闪过。
虽说长兄为父,但羊衜为人处世要比羊秘细腻许多,兼之年龄更近一些,所以过去大多时候反倒是羊衜对羊耽照料有加。
「我们兄弟骨血相连,一根所系,不分彼此,二哥莫说什幺蹭的话来。」
羊耽佯作有些不悦地应了一句。
「哈哈哈,耽弟游学了一圈回来,说话也都成熟了许多。」
顿了顿,羊衜笑吟吟地说着。
「耽弟那《洛神赋》如今在泰山郡可谓是如雷贯耳,不过二哥更喜欢你写的那首七步诗,也已经提议族老将七步诗放到族学之中,以教导族人们明白兄弟同心的道理。」
「劳烦二哥操持家中了。」
羊耽自然不会反对,也觉得羊衜做事确实四平八稳。
很快,在兄弟二人的谈笑间就到了羊衜的住处,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只见四岁的羊发正在主屋认字读书,见到羊衜与羊耽走了进来,也是有模有样的行礼,口呼「父亲」与「叔父」。
随后,羊衜打发羊发到其余房间读书,与羊耽分别坐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