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许攸那丑货如此,怕是早就被众人给骂下去了。
不过大势如此,纵使郭图对羊耽尽是厌恶,但也不会趁机开口呵斥贬低羊耽,反倒是极力地捧着羊耽。
「浅了,浅了,尔等可都浅了……」
郭图举着酒器,朝着左右士子开口道。
「羊叔稷能七步成诗,何等急智?何等才华?」
「尽管已有七分醉态,说不得那酒气沾在笔中,随手一挥就又是名篇?」
尽管这个时期还没有「一粉顶十黑」的说法,但郭图自然清楚什幺叫做捧杀。
面对着左右士人们颇为不信的质疑声,郭图那是梗着脖子,一一反驳,不断地强行吹捧了起来。
「浅了!浅了!萤火岂知皓月之光,羊叔稷之才又岂是尔等可以揣测度量的?」
「浅了!浅了!羊叔稷之才往前数五百年,往后再数五百年,也难有一人可以相提并论!」
「蜉蝣之言,当真是蜉蝣之言!浅了,浅了,尔等可都浅了,以我之见,这天下才共一石,羊叔稷独得八斗,自古及今共用两斗……」
论急智,郭图远不如许攸,但论拱火能力,郭图无疑远在许攸之上。
这三言两语间,愣是挑拨起周围不少士子对于羊耽的不满。
同为颍川名士之一,荀攸所坐的位置距离郭图不远,郭图的言语也被荀攸尽收耳中。
一开始荀攸还以为羊耽是什幺时候彻底将郭图征服了,以至于郭图如此维护羊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