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幺不可能？」
面对白艺的反问，虞娓娓在片刻的沉默后叹息道，「确实有可能，这完全符合眼镜蛇效应。」
「我不知道你说的眼镜蛇效应是什幺」
白艺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下实验室入口，「但是有这样一个一直有毒剂泄漏的实验室存在，只要稍微在报告上包装一下，就会一直有经费拨下来。
在1988年之后的那些艰难的日子里，这笔钱能让很多人填饱肚子，也让当初负责这里的防化部队有了一直存在不被裁撤的必要理由。」
「但是后来这里的防化部队还是被撤销了建...」
话说到一半，虞娓妮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显然，当初是东窗事发了，否则这支一直在吃空饷的部队就不可能被裁撤。
「但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虞娓娓说道。
「问题已经解决了」
白指了指周围，「这里已经事实上的荒废了，危险的毒剂被封存在地下，通风口被堵死，生物病毒的污染被彻底解决。
只要不把里面的毒剂再拿出来，问题就已经实质上的解决了。」
「可是本质上...」
「本质？」
白艺笑了笑，「这里是鸟都不拉...好吧，很能拉。
总之，和那些被随意填埋甚至露天遗弃的核潜艇燃料相比，这里的处理已经算非常好了。
我敢说，如果不是不久前有人意外闯入了这里，并且不知道怎幺捅到了莫斯科，这地方就算再过一百年也还是这个鸟样子。」
「当地人呢？」
「当地人又不是傻子」
白艺指了指周围的铁丝网墙，「我们这一路走过来，包括雷区在内的各种危险提醒弄不好比我们遇到的蚊子还多。
对于当地人来说，来这里冒险远不如让自己家的驯鹿群填饱肚子别生病重要。」
「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虞娓娓叹息道。
「所以接下来怎幺办？」白艺将最基础的问题抛给了对方。
「我们仍旧需要下去看看」
虞娓娓说道，「环境检测只是打平这次行动成本的副业，我们的目的是里面的科研数据。」
「你打算让谁参加接下来的冒险？」白艺问道。
「你有什幺推荐吗？」虞娓娓同样将问题抛了回来。
「让你的老师和同学们在外面等着吧」
白芑提议道，「我带着我的人和你下去怎幺样？」
「这算什幺？」
「交换诚意」
白艺直白的说道，「我们的合作不会只有这一次，但这次如果我们一起行动，至少能建立足够的信任。」
「成交」虞娓娓说着，主动朝白艺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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