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担心他发现丢了东西会哭鼻子?」伊戈尔嘲讽道。
「我才是承担风险的人」白芑提醒道,「尤其我还是个外国人,所以我必须谨慎些。」
「被抓到才需要承担风险」
伊戈尔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去?」
「当然去,我已经答应你了。」
白芑说着,终于拿起对方帮忙买的汉堡,送到嘴巴咬了一大口。
在伊戈尔的催促中匆匆吃完了午餐,白芑不急不缓的走进车库,挑了一个足够大的登山包,往里面塞了一个必备的氧气瓶和空气品质检测仪,然后又塞了两支手电筒,一个头灯和一把大号活口扳手。
最后,他又往里面塞了一些零食和两瓶水,并且将三只荷兰猪也塞了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白芑最后拿上了两双劳保手套以及呼吸过滤器走出了车库,跟在伊戈尔的身后离开家门,钻进了那辆看着平平无奇的瓦兹面包车里。
都不等他坐稳,伊戈尔便踩下油门儿跑了起来,同时嘴上说道,「你的那些电子管我都检查过了,质量都非常好,那些大概能做出8套胆机,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没关系,我不急。」
白芑打着哈欠回应道,这种生意他们已经进行过不止一次了。
「我这里还有个绝对惊掉你下巴的灵异传闻」
伊戈尔说这话的时候甚至稍稍压低了声音,「和我们要去的那座建筑有关,你要听听吗?」
「又是什幺沙俄吸血鬼或者被情人毒死的伯爵的无聊剧情吗?」白芑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调侃道,「干脆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山村老尸的故事算了。」
「这次的主角是个贵族的女儿」
伊戈尔说道,「你知道的,我们要去的那座老建筑在一战之前是沙俄贵族的府邸。」
「继续说」白芑哈欠连天的附和道。
「这位贵族的女儿据说是个妇科女医生」
伊戈尔挤眉弄眼的说道,「专门为得了性病的贵族妇人治病的女医生,而且很漂亮。」
「得了吧」
白芑嘲讽道,「那时候的沙俄贵族澡都不带洗几次的,再漂亮有什幺用?」
「你可真扫兴」
伊戈尔哼了一声,摸出从白芑家里顺来的扁二灌了一口,随后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拉丝儿扑鲸你知道吧?」
「那个据说活儿特别好的异教徒?」白芑继续调侃道。
「神父,人家是神父,可不是什幺异教徒。」
伊戈尔纠正道,「是什幺不重要,据说我刚刚提到的这位女医生是这位神父的众多贵族床伴之一,而且是比较受宠,并且对他无比痴情的一个。」
「继续」白芑说着,再次打了个哈欠。
「据说那位神父被烧死之后,这位痴情的女医生也自杀了,以字坟的方式。」
伊戈尔说道,「从她自杀之后,那座建筑的地牢里就一直有她的灵魂在游荡。
据说那是一个穿着贵族裙子,而且全身都是烈焰的灵魂。」
说到这里,伊戈尔的表情突然猥琐了许多,「据说,谁能让她重新体验到那位神父带给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