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位的塔拉斯将他的大手拍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显然无比的头疼这个嘴毒的柳芭奇卡。
「你最好收敛些」
虞娓娓在旁边提醒道,「如果因为你耽搁了柳芭的科研进度,以后你就别想出来了,你的那些毛绒玩具也会被柳波芙丢掉的。」
「晚上好,两位看起来帮不上什幺忙的先生。」
这个气场十足女人顿时「乖巧」的朝著白芑和锁匠问候了一声。
「啪!」塔拉斯再次拍了下脑门儿。白芑甚至隐约听到对方念叨了一声「上帝」。
「所以是谁和柳芭说我们三个好朋友的?」柳芭奇卡问道。
「是他,肯定是他。」
锁匠立刻将坐在前面的白芑给卖了,「我才上车不到20分钟,什幺都不知道。」
「你不错」
气场十足的柳芭奇卡用颇有压迫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白芑,「看在那句话的份儿上,如果遇到危险,我会救你一次的。
但是如果你敢伤害柳芭,我会把你的肠子扯出来挂在路灯上。」
「如果你们是好朋友,你就该对她的朋友善意一些。」
白芑微笑着说道,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嘴臭的姑娘其实同样没什幺脑子。
或者不如说,她更像个有些叛逆的青春期熊孩子。
「她可没说你是她的朋友」
「也没说不是」白芑立刻说道。
柳芭奇卡似乎并不知道该怎幺回应白芑的诡辩,在下意识试图拔枪却被虞娓娓先一步拍开手之后,索性扭头一边扎起马尾一边朝着车窗外另一辆车子里的女人喊道,「妮可,给我也来一份泡面,我要海鲜味的。」
「如果我给你煮好之后你吃不下,我就把这碗面灌进你的领口里。
刚刚明明还温柔贤惠的妮可也换了一种同样攻击性十足的交流方式。
「算了,我现在还不饿。」
柳芭奇卡说着,已经解下了脖子上充当装饰的红色三角巾,包裹住了刚刚扎好的马尾,接着又拿起一顶鸭舌帽戴在了头上。
「奥列格先生,从现在开始,就麻烦您来驾车吧,我刚刚不小心喝了一口酒。」
说完,手里拿着个银制小酒壶的塔拉斯已经推开车门,像是在逃避什幺似的钻进了他妻子驾驶的那辆面包车,并且头也不回的拉上了车门。
「麻烦你了」
虞娓娓歉意的说道,她也没有去后排坐着,反而去了副驾驶。
反应过来,白芑立刻钻出车厢钻进了驾驶室。
「你,去把车门关上。」
柳芭奇卡朝锁匠开口的同时,已经将一双大长腿毫无素质可言的架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并且拔出腋下的手枪开始了检查。
「咕噜」
锁匠咽了口唾沫,明智的保持着安静,竟然真的装的像个老老实实的小朋友一般关上了车门,并且不着痕迹的回到了最后一排,再次老老实实一言不发的和那只名叫花花的护卫犬坐在了一起。
「具体的情况傍晚喊你出来放风的时候已经讲过了」
直到白芑将车子跑起来,虞娓娓才开口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都因为柳芭切换人格而变得干脆了许多,「在我们拿到东西之前,你要听我的,否则...」
「否则烧掉我的毛绒玩具」
柳芭奇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同时晃了晃刚刚从腋下拔出来的手枪,「我会听你的,子弹呢?备用弹匣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