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郕王无辜躺枪。」
郕王此刻在府中得知消息,人都麻了。
「海成。」
「殿下。」
「你说的对,本王就藩最好。」
郕王当即上疏,自请就藩。
「老二这就沉不住气了?」英宗拿着他的奏疏说。
王振说:「陛下,此事不容小觑。另外,王府中的事儿,和此事是否有联系,还得查探。再有……让郕王就藩,也该着手了。」
毕竟一个成年的,且有儿子的藩王留在京师,太特幺让皇帝和王爸爸膈应了。
「朕欲亲征,京师少不得留人坐镇。」英宗屈指叩击桌子,「毕竟,大郎还小。」
当今大皇子还在吃奶,你让他监国,不如把太祖高皇帝和太宗皇帝的牌位请来,放在御座上更有效果。
所以,郕王当下动不得。
王振心知肚明,回去后叫来马顺,「谋反之事,以及王府中事,要尽快。」
「翁父,已经在查了。」
「谁在查谋反案?」
「首犯冯华逃到了西城区域,如今是西城兵马司在查。」
「西城兵马司,咱记得指挥是叫做唐青吧?」王振端起茶杯。
「翁父好记性,让下官羞愧欲死。」马顺低头,仿佛真是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人就是如此,明明知晓这厮是阿谀之词,虚伪之言,依旧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人活着需要别人的认可和肯定,阿谀奉承便是最高档次的认可和肯定,且让当事人生出一种我便是人上人的优越感来。
这种感觉有瘾。
所以,许多高官致仕后都郁郁寡欢,不是觉得没事儿做了,而是:特码的!没人来奉承老子了啊!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王振眯着眼,享受了一番神灵的滋味,「王府中半夜鬼叫之事,谁在查?」
「也是唐青。」
「嗯?」王爸爸蹙眉看着马顺。
马顺赔笑,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安。
「那咱要你何用?」
马顺愕然。
「滚!」
马顺狼狈出宫,看到属下后,端着脸,「去催促唐青,先抓首犯。」
唐青此刻带着人正在西城辖区查探。
「没见过。」
「小人不知。」
混混头目们打探了一番,没有消息。
这事儿,有些麻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