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叹息,「唐指挥可有方略?」
「声音在何处发出?」唐青问道。
一个侍卫指着一间杂物房外说,「就在这附近。」
唐青在附近查探了一番。
「啊!」这时前院方向传来尖叫声。
唐青等人赶到时,那些被惊醒的仆役们都出来了,惊魂未定的议论着。
「声音来自于这附近。」留守侍卫说。
唐青在附近再度查探了一番。
「啊!」
后院又来了。
卧槽尼玛!
唐青骂道:「这特幺不是神经病吗?缺德不缺德啊!」
谁说不是呢?
郕王披着衣裳走出卧室,怒火迸发,「去问问!」
连续几晚都是如此,睡眠不足的后果很严重,让郕王连敦伦的欲望都没了。
唐青令人回复:「刚有些眉目。」
「令他……」郕王刚想发火,海成说:「殿下说了十日,且待他十日。」
郕王深吸口气,「看在陛下的份上。」
他是藩王,能不去就藩留在京师,是皇帝的恩典。
你该感恩才是。
「海成。」郕王站在屋檐下,看着漫天星空,突然问:「这人可有命?」
这里的命,是为命运。
海成眼中闪过异彩,「老奴以为,人皆有命。」
「那本王的命便是藩王,此后一生不得许可,不得出封地。唯有吃喝玩乐……」郕王突然抱头蹲下,呻吟着。
「殿下。」海成走到郕王身后,轻轻为他揉捏着太阳穴。
郕王捂着头,良久松手,「本王只有一个儿子。」
「是。」
「且体弱多病。」
「是。」
「宫中御医皆说本王的身子骨很好。可本王私下请的名医却说,本王再无生育可能。」
郕王痛苦的闭上眼,「大郎身子骨孱弱,若是……本王便再无子嗣,这是杀人诛心呐!」
他蹲下,无声哽咽。
海成叹息,眼珠子在星辉中熠熠闪光,仿佛在兴奋,「殿下,只需去了封地,殿下便能休养身子骨,再请了名医来调养一番,依旧有可能诞下子嗣。」
郕王擡头,「大郎半夜被猫儿惊扰,看似女人嫉妒所为,可本王却有些疑心。果然,没多久府中便有了鬼怪半夜尖叫的事儿。」
海成说:「殿下,西城兵马司那指挥有些本事。」
「上次便是此人查清了大郎所谓邪祟的事儿,此次……你盯紧此人,看看是否有人接近他,或是……阻碍他行事!」
「殿下是说……」
「本王,什幺都没说。」
此处就在后院。
后花园也在后院。
正带着人在后花园查探的唐青突然叹息,「这狗曰的世道啊!」
「唐兄说什幺?」陈雄问。
「我说,这世道,真特幺令人欢喜。」
原来郕王一直在担心宫中对自己下手。
那幺宫中是否白玉无瑕呢?
呵呵!
幸好老子没生在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