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鲜血在地板上流淌开。
谢老汉的浑身颤栗,撑着身体,勉强半跪在关二爷前。
在亲眼目睹了两个儿子的先后死亡后,喉咙里发出如同暴走般的低吼声:「冚家铲,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们这些混蛋,还不放过我们,你们不得好死!」
「呵,那些人求饶时,你放过她们了吗?」宋晟轻笑一声。
若是单纯的咒骂有用的话,那些被他们折磨过、坑害掉的无辜者们,不知能咒死他们多少次了。
说话的功夫,手上也没停歇。
宋晟已经顺手抄起了关二爷前的厚实香炉:
「关二爷,借用一下你食饭的家伙。
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
谢老汉跪在前面,擡起沾满血迹的脸,下意识的扭头望过来。
黑影骤然落下!
炉灰倾洒而出,灰烬飞扬!
嘭!
三足的厚实香炉,以一种极其暴烈的凶猛力道,将打蛇人谢老汉瞬间砸翻了。
咚、咚!
两根足有大拇指粗的,饱蘸鲜血的炉腿也碎裂在地。
谢老汉的颅骨塌陷进去,红白色的粘稠液体汩汩淌出,胸腔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微弱了。
房间内,阿武、封于修、港生全都沉默的望着这一幕,俨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这一夜多走下来,宋晟的手段他们见过太多次了。
事情解决后,在最短时间内稍作扫尾。
最后,开上打蛇人鹤爷来时的皇冠轿车,顺着山路疾驰而去。
只是留下了,院子内外足足八具逐渐泛冷的尸体,以及仓库里的两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