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连斩人都不怕,何必呢。」
「若是实在难受,等下拿他们出出气便是。」
港生缓缓点头。
打蛇人父子的脸色更白了些,最折磨人的事,从来都不是直接宣判死亡,而是等待死亡到来的无力过程。
封于修坐在一旁,默默食饭。
宋晟已经吃完,将从这里搜出的几张身份证,捡出其中适合的两张递给封于修和港生。
打蛇人这里,虽然只有父子三人,但身份证件却有好几张,大抵是为了应付差佬的盘查,从一些见不得光的渠道上多备了些。
真假不好说。
可其中有两张女性的身份证件,倒也方便了港生的问题。
虽然经不起细看,但应付一下还是可以的。
等到食饱喝足,又在这里找了几件干净些的衣服换上。
等上完厕所的功夫。
院落外的山道上,却传来一阵轿车驶来的细微声响。
宋晟远远瞥了一眼。
不是警车,但却是直冲着这里过来的。
他让阿武几人先找个角落避一下,随后,抓起瑟瑟发抖的中年人,道:「这车是做什幺的?」
中年人咽了口唾沫,眯着眼看了半天,直到近了一些,才是看清楚点。
在宋晟有些不耐下,赶忙道:「好,好像是打蛇人鹤爷。」
打蛇人?
鹤爷?
草,又是打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