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彦可是她们荣国府乃至是整个贾家的当代年轻子弟门面和未来。
要是真因为此事导致贾彦和家族起了隔阂,
那可是天大的损失。
「彦儿你说。」贾母赶紧道。
「贾母可知八年前孙儿为何弃文学武?」贾彦道,目光平静的看向贾母,然后不等贾母说话便继续道:「要知道当时朝廷可没有武举,学文学武之间的前途差距几乎一目了然,孙儿也自问自己若是读书的话绝不会比学武差,考个文举应该也不难,可却偏偏选择弃文学武,这难道不奇怪吗?」
奇怪!
当然奇怪!
贾母闻言脸色也不由剧烈的变幻起来,对于此事她还真不知原由也未细思过,因为当时的贾彦根本不怎幺受她关注,就算有贾彦的信息她也基本只是一耳过。
「还记得那年孙儿才八岁,当时的想法也是一心努力读书好将来考科举光宗耀祖,但也正是因为读书努力表现不错一次受了贾代儒叔祖的夸奖。」
「结果您说巧不巧,孙儿当晚就被太太叫了过去要孙儿抄佛经,更巧的事,就在孙儿抄佛经的手边桌子上还摆了一个精致花瓶,孙儿因为抄写佛经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花瓶掉在地上摔碎。」
「随后孙儿便被太太狠狠的责罚了一番,因为太太说那花瓶若是普通花瓶也就罢了,碎了就碎了,可偏偏是您送的花瓶,所以不可不罚。」
「恰好那时候王善宝家的过的,得知此事后便自告奋勇的接过了体罚孙儿的活。」
「孙儿现在还记得,当时王善宝家那凶恶吓人的模样,吓得孙儿被体罚后的当晚就噩梦缠身昏迷了过去,随后重病一场差点没醒过来。」
「要不是孙儿命大,恐怕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但是整个事情,祖母说说是不是很巧,孙儿白天刚在学堂被夸奖晚上就被太太叫去抄佛经,更巧的是祖母您送给太太的那幺重要花瓶就摆放在孙儿抄写佛经的桌子上,那幺危险的地方,而且王善宝家的一个仆从居然敢对孙儿下重手甚至毫不掩饰的凶恶恐吓...」
说到这里。
贾彦脸上冷冷一笑。
贾母的一张脸则是已经彻底难看的铁青。
以她的智慧。
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摆明了是王夫人见贾彦读书表现优秀却不愿意,所以故意设计针对。
但要知道那时候贾彦才八岁。
连一个八岁孩子都这般设计针对。
何其狠毒。
更何况贾彦虽然是庶子,但她贾家可没有庶子不能考科举成才的规定。
王夫人要干什幺!
要毁了她们贾家吗!
贾母心中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