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速度,远超档案记录的任何数据。在我示警的同时,他已经完成了对安德鲁先生的压制。我试图介入,但我的攻击被他徒手拦截,力量层级完全不对等。腕骨瞬间粉碎性骨折。」
帕西的陈述极其简洁、客观,反而更显可信。
「徒手?」
弗罗斯特挑了挑眉。
「是。纯粹的肉体力量和反应速度。」
帕西冷静地补充:
「他对力量的控制很精妙。既能瞬间爆发制敌,又能精准地只造成特定损伤。」
弗罗斯特沉默地听着,窗外的夕阳将他半张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帕西继续道:
「他的行为模式无法用常规逻辑预测,我们完全陷入了他的节奏。」
「先生,基于现有情报对路明非的实力评估,严重偏低,误差极大。他展现出的战力、心智以及对局面的掌控力极度危险。」
电话两端再次陷入沉默。
弗罗斯特看着窗外罗马的夜景一点点亮起灯火。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知道了。」
「路明非,他现在在哪儿?」
「正在门外等候,」帕西冷静地说道,「他说,他会给我们充足的私人时间来思考对策。」
弗罗斯特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