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擡起头,眼神投向窗外,那里是无尽的黑夜。
他轻声说道:
「我还在找,但我已经有方向了。」
昂热微笑着:
「我以为你会说『车子,票子,马子」,听说你和芬格尔的事业在校内搞得如火如茶,还很喜欢恺撒输给你的那辆布加迪威龙,不仅和一个俄罗斯的漂亮同级女生关系良好,现在还和清纯小师妹同居.......」」
路明非差点被一口羊肉嘻住,连忙灌了口香槟才顺下去,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校长!您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八卦?芬格尔那家伙的新闻社又在胡编乱造了吧?我和零只是普通同学关系,至于师妹......那只是纯粹的乐于助人。」
昂热笑得像只老狐狸,慢条斯理地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酒:
「是吗?可你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和零同学一起用餐,至于那位师妹,不是都开房了吗?」
路明非张了张嘴,一时语塞,最后只能无奈地叹气:
「校长,您这幺关注学生的私生活,校董会知道吗?而且,清纯,开房,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词儿,您可真够与时俱进的..:..」
「关心学生的全面发展是校长的职责。」
昂热义正词严,随后双眼迷离,好像思绪飞到了遥远的时间尽头:
「我在剑桥的时候,人们的审美和现在不同,女生们都穿着白绸长裙和牛津式的白底高跟鞋。我在叹息桥边捧一本诗集伪装,看着女生们在我面前走过,期待风吹起她们的白绸长裙,」
老家伙吹出一缕轻烟,露出神往的表情:
「露出她们漂亮的小腿。噢老天!棒极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就是为那一幕活着的!」
「您听起来跟我完全是一丘之貉好幺?」
「但现在她们都死了,有时候我会带一束白色的玫瑰花去拜访她们的墓碑。」
老家伙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