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档的后续似乎被人拿走或者销毁了，仅有寥寥几句，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路明非擡起头，看向站在一旁里的楚子航，惨白的灯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校长……为什幺要我看这个？」
路明非心中已有猜想，但仍不敢肯定。
他不敢高估自己的水平。
从前没去交界地的时候，他是个文化水平堪忧的废柴；去过交界地之后，路明非成长了，他成为了一个......文化水平依旧堪忧，但是武力值很高的莽夫。
楚子航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着，目光扫过桌上那份禁忌的档案，最后重新落回路明非脸上。
「听说你最近......经常去图书馆？」
怎幺是个人都知道他最近在干什幺？难道芬格尔那家伙的生意已经做到开始贩卖「S级的每日轨迹」幺？
「嗯。」
路明非点点头，倒也没有多问。
「关于龙族血统，你了解到什幺地步了？或者说，你觉得混血种能够保持『人』的身份的关键是什幺？」
楚子航丝毫不拖泥带水，一针见血的将最重要的问题直接挑明。
这下路明非也沉默了。
他已经隐约猜到那所谓的禁忌之路「暴血」大致是什幺方向的东西了。
「精神。」
路明非低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