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最简单。只要是你的码,谁知道你穿没穿过?」
路明非点头,算是认可。
说实话,这完全就是一门暴利的生意,低成本高利润,全靠他路明非的名声在这撑着。
他不可能不心动。
卡塞尔学院每年36000美元的奖学金,要求全勤签到、每科及格才能发放,条条框框严苛至极。
他缺钱吗?
缺。
回国后,路明非决计不会再住进叔叔婶婶家了。
从前是无可奈何,往后,最好只做寻常亲戚。
这是路明非的底线。
他不恨他们。至少没让他睡楼梯间,至少供他上了私立高中,至少让他和堂弟同住一屋,至少不曾动辄打骂。
但怨吗?
怎能不怨。
路明非不是圣人。他怨他们克扣他的生活费,怨他们漠不关心的态度,怨有意无意的打压......
要数落叔叔婶婶的不是,实在太多了。
可说到底,一切根源不都在那对七八年杳无音信的父母身上吗?若非卡塞尔学院的录取通知,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路明非,本质上就是个「事实孤儿」。
所以,好聚好散吧。
他会回到那座小城,但不会回到那个「家」。
虽然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要回婶婶保管的生活费卡,可谁知道里面还剩几个钱。
为了生存,他小路,不得不「卖艺又卖身」。
就在路明非与芬格尔商量着如何将这门生意持久的做下去时,一道意外的声音打断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