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如此直白的回答，卢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索性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过去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男爵阁下还是说说今天来此找我到底是什幺目的吧？」
说什幺担心奥兰治家被九头蛇带偏这种话，卢卡是半点不信的。
泽莫男爵闻言眼神微动，不过还是语气诚恳的出声问道。
「我想知道，那个西比拉系统的实际控制权，到底是在九头蛇手中，还是在奥兰治集团手中！」
『果然是因为这个嘛。』
泽莫男爵所说的『西比拉系统』，自然就是卢卡和九头蛇合作中的『洞察之眼测试项目』。
如今的奥兰治集团进入索科维亚，明面上最重要的合作就是『秩序者』手枪配给警局。
而『西比拉系统』打出的口号是能分辨出人的犯罪指数，在某些人眼中的确是过于敏感了。
泽莫男爵作为本土势力的代表，关心此事倒是并不难猜。
只不过嘛，都不说如今斯特拉克已经被卢卡控制，光是听着系统的名字也知道，这东西的确是由奥兰治集团控制的。
甚至卢卡还通过哈罗帮忙，修改了一下九头蛇的『威胁指数计算程序』，使之真的变成能够计算『犯罪指数』的程序，这才将其命名为西比拉。
「西比拉的核心控制权，自然是在奥兰治集团手中，这点可是在和索科维亚政府签署条约中就明确写出的。」
「毕竟未来这套系统可能不止会用在索科维亚，目前索科维亚的警方也只是在分支系统中有一定的调整权罢了。」
虽然卢卡话中并没有提及九头蛇，但表达出的意思泽莫男爵却已清楚，眼神当即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