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我小时候偷看的少女漫画。」
「哼哼！」
李晓冉白他一眼：
「我们这是『情比金坚』，懂不懂？」
高园园轻啜一口茶，忽然问：
「你跟晓冉拍戏，有没被她欺负过？」
「有啊。」
杜轩点头：
「拍结尾那场，她抓我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了。」
「活该！」
李晓冉哼道：
「谁让你演那幺真？」
高园园笑得肩膀发抖：
「行了行了，今晚不许提工作。
小杜，敬你一杯，谢谢你那天赶走那几个男人。」
杜轩举杯：
「应该的，不过园园姐，下次别让她喝那幺多。」
「知道啦，监护人先生。」
高园园眨眨眼。
三人碰杯，酒光潋滟。
窗外，摩都夜色流光溢彩，包厢里笑声不断。
杜轩忽然觉得这圈子里，除了狗血和算计，原来也有这幺暖的时刻。
吃完饭逛完街，俩人跟高园园道了别，一起回到出租屋。
杜轩刚把外套脱下来，一股凉气就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立马又套上了。
摩都这会儿正赶上旱季，风干物燥，屋里没暖气，穿厚点才扛得住。
人是暖和了，可脸和手都绷得发紧，皮肤干得有点发痒。
李晓冉进浴室洗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