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无意间,他看到了一些触目惊心的牙痕,显然不是她自己能咬出来的。
香磷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将手臂藏得更深了。
「没什幺......」她避开了鸣人的目光。
「鸣人你是在木叶长大的吧?」
香磷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和在草隐村的我,是不一样的。」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鸣人那双清澈的眼睛,还是选择了倾诉。
「涡之国覆灭后,我们漩涡一族就失去了家园——」
她将自己的遭遇缓缓道出。
从母亲带着她在草隐村寄人篱下,到漩涡一族那既是「庇护」又是「诅咒」的特殊体质。
「只要咬在我们的皮肤上,就能快速恢复查克拉和治愈伤势..
」
医疗忍者是一种稀有的战略资源。
而她们,则成为了被无限滥用的「移动血包」。
香磷的声音越来越低,情绪也愈发失落。
当她说到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在一次任务中,被那些所谓的「同伴」活活咬死时,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滑落。
鸣人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心中燃起一股怒火。
当香磷的故事讲完,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翻涌。
「那个村子,就是这幺对待你们的吗?」
香磷没有回头,只是将头埋得更低,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
鸣人看着她那头鲜艳的红发,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刺痛了。
他上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想办法,把你从那个村子里救出来的。」
香磷猛地擡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少年。
「大不了..
''
鸣人挠了挠脸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大不了,我就去求佐助帮忙!」
「佐助?」香磷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