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仇恨,那太擡举这个至今仍在伤害我们民族感情的国度了。」
「我们只是永远铭记:在广岛原爆纪念日全球瞩目时,金陵的三十万冤魂可曾得到过对等的哀悼?我们凭什幺宽恕?又有什幺资格代替那些枯骨如山的遇难者去宽恕?」
「当我们尚且严厉惩处本国刑事罪犯之时,当我们对背叛民族的败类毫不留情之时,我们更不该对尚未忏悔的战争罪人轻言宽恕。」
「这不是记仇,而是对历史的敬畏;不是狭隘,是对正义的坚守。在东京真正做出较德国毫不逊色的忏悔之前,任何『宽恕』都是对三千五百万亡灵的最残忍背叛。」
「你们。」
周树把手一指,指向了报告厅的所有人。
「能够承担的起这个历史责任吗?」
话音刚落,乔宁这个齐鲁汉子蹭的一下站起身,大声吼道。
「说得好。」
谢非、詹湘池,包括侯孝显等人全部转过头看向了乔宁。
老乔不甘示弱,这个身高187,体重180的齐鲁壮汉直接瞪了回去。
看尼玛呢?劳资是文学系的,不是你们导演系的。
劳资大四了,更不用怕你们。
有种就别给我毕业,北电不要我,劳资去投树哥。
日本人看了一眼乔宁,然后转过头去。
点子有点扎手,这个粗鄙的莽汉,自己这些人恐怕干不过他。
詹湘池他们也收回了目光,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这些老胳膊老腿恐怕是干不过他的。
一位北电老师疯狂地给台上的主持人使眼色,示意把周树这个神仙给请下去。
主持人原本就被树哥给震住了,等回过神来之后,她连忙走出来打着圆场。
「周树同学不愧是咱们北电的优秀学生,嗯…他…他很有自己的见解,感谢周树同学的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