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其实是我有一个师弟在忘忧县。」
柳石叹气道。
「你那位师弟,是那南疆人开的酒楼里的厨师吧。」
孙捕头忽然说了一句。
「咦?你知道?」
「你认识他?」
柳石有些震惊。
这孙捕头竟然知道那是他师弟。
消息真灵通啊。
「我肯定知道啊,我是捕快啊,城里的外来人口是什幺情况,我基本都有个底。」
「你师弟是十年前来的。」
「与那酒楼的南疆人一起到的忘忧县。」
「柳长老,你那师弟是不是为情所困啊?」
「他刚来的那几年,整天对着一片苗绣垂泪。」
「有故事哦。」
孙捕头说着自己知道的信息。
「是啊。」
「几十年前,我师弟爱上了一个南疆女子,此女子还是蛊民。」
「南疆的习俗,你们应该也听说过,我师父不让,他与我师父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就去了南疆,十年前,那南疆女子死了,他被排挤,就带着儿子回来了。」
「那酒楼老板,就是他与那南疆女子所生。」
「唉。」
「我最生气的是他儿子,堂堂的汉家苗裔,竟学了那奇门蛊术,误入歧途啊。」
一谈起自己的师弟,柳石的表情,那叫一个愁啊。
自家小师弟,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你想劝他回去?」
「对。」
「异人降临,开启大争之世,对我们而言,是机遇,也是灾难。」
「稍有不留神,道统断绝,生死道消。」
「外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