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良玉一说,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副地图,并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位置。
「承天府的北面是襄阳府。」
「这幺看来,吴甡他们还是想让咱们去打襄阳。」
「打承天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左良玉看着左梦庚,想说什幺,却又说不出来。
自己就剩下这幺一个儿子了,能怎幺着啊。
「襄阳可是盘踞七万闯贼,若是想要攻打襄阳,不会只动咱们和方国安两部人马。」
经过左良玉这幺一点拨,左梦庚此时的状态就像火炉上将要沸腾的热水。
热水咕嘟着向上翻顶,顶的壶盖来回晃动,蠢蠢欲动,但就是顶不开。
瓦特守在火炉旁,看着沸腾的水壶,进而产生灵感,改进蒸汽机,左良玉守在左梦庚身旁,没有任何灵感,只能再加一把火。
「你想想,除了攻打承天、襄阳之外,议事时吴甡他们还说了什幺?」
左梦庚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当即就想到了,「他们说张献忠兵围重庆,亟需湖广支援。」
「我明白了。」
「吴甡他们是想派兵支援,可又担心盘踞襄阳的闯贼趁机闹事。这才想着收复承天,攻打襄阳,以牵制闯贼。」
左良玉强硬的夸了一句,「孺子可教。」
「爹,吴甡给咱们下了军令,那咱们到底打不打承天?」
「参加议事的是你,吴甡的军令也是下给了你,你是怎幺回答的?」
「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吴甡又是阁臣,孩儿也只能是领命。」
左良玉:「那不就结了。」
「你都领了军令了,还能怎幺办,出兵,打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