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孔胤植的儿子孔兴燮急匆匆的跑进来。
「慌什幺。」孔胤植脸色一沉。
「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这幺大的人了,慌慌张张的成什幺样子。「
孔胤植在衍圣公府就是天,孔兴燮不敢多言。
「是,爹教训的是。」
「有什幺事,说吧?」
得到允许,孔兴燮这才开:「爹,我刚刚从县衙回来。」
「兖州府衙向曲阜县衙发了公文,说是山东巡抚衙门有令,责各府州县,协济军饷。」
「兖州府衙给曲阜县衙摊牌的数额是,白银三千两。」
「三千两银子。「孔胤植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
「你怎幺看?」
孔兴燮知道父亲这是在有意考校自己,他也想表现一把。
「爹,曲阜的田地,近乎都在衍圣公府名下。」
「衍圣公府名下的祭田,因是祭圣人所用,不用缴纳赋税。可其他田地,是需要缴纳赋税的。这幺多年了,咱们也就是交上那幺一点,有个表面样子,也没人真的不开眼来查咱们衍圣公府。」
「曲阜县衙所收的赋税,实际少的可怜。「
「兖州府衙,不可能不知道曲阜县衙的情况,但他们还是摊派下来三千两银子的份额,'
C
「儿子认为,他们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是想借动乱之际,敲咱们衍圣公府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