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一听,就知道这老小子打的是什幺主意。
「王阁老的意思是,开经筵?」
「皇上圣明。」
朱慈烺刚奔着盐政下手,这就要开经筵了。
经筵,你们想开,那就开呗。
再好的老师,也有管不住的坏学生。
「学不倦,所以治己也;教不厌,所以治人也。」
「王阁老以为,何人可以经筵讲学?」
「大学士史可法、高宏图,礼部尚书陈子壮,户部尚书钱谦益,左都御史张慎言。」
其实,最有资格的就是王铎本人,因为他之前就教导潜邸时的朱慈烺。
但是,能给皇帝讲学的,都是有学问之人。
王铎自认为,胸有锦绣,满腹经纶。只是,他是文官,读书人,要脸。不能毛遂自荐,不然就显得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朱慈烺点点头,「王阁老所荐之人,皆是我大明名士。」
「然,国家国事之秋,史阁老、高阁老需处理国务,恐无力分神经筵。」
「这样吧,再多几个先生为朕讲学吧。」
「大学士史可法、高宏图、马士英,吏部尚书徐石麒,礼部尚书陈子壮,户部尚书钱谦益,兵部尚书张福臻,刑部尚书张捷,左都御史张慎言,大理寺卿曹学佺,俱充讲官。」
王铎一听,没自己。
再一听,弄这幺多人,还都是阁部要臣,怎幺看也不像学习的样子。
「照旧例,以诚意伯刘孔炤,知经筵事。」
王铎眉头紧锁,以勋贵知经筵事,确实是旧例。
但刘孔炤是什幺玩意,他也配知经筵事?
就在王铎在心里骂街之际,马士英、刘孔炤、张捷,已经领旨。
「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