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焕松了一口气,「当然。」
「训练都是一样训练,就是盔甲、火器、骡马等军械,城守兵与战兵有差异。」
张国维:「皇上那边?」
「皇上说了,他只看结果。」
「那,练兵之事,就倚仗迁安伯了。我就多跑一跑户部和兵部,看看能不能多要来些军需。」
杜文焕还想要说什幺,被外面走来的游击将军马应魁打断。
「迁安伯,大司马。京营裁撤下来的那些军官,都跑去哭孝陵了。」
「说是要向太祖哭诉,朝廷对待功臣之后,太过刻薄。」
杜文焕、张国维,二人腾的起身。
「快调兵过去,绝不能让这这些人惊扰太祖陵寝。」
马应魁:「他们已经被孝陵卫拦下了。」
「皇上派人传来了旨意,说让您二位安心整训京营,不必理会这些小事。」
杜文焕脸色恢复正常,「皇上刚刚补充了孝陵卫的兵额,没想到这幺快就派上了用场。」
张国维也褪去了惊忧之色,「哭孝陵的这些军官,一部分是开国功臣之后,更多的还是靖难功臣之后。」
「永乐十九年,成祖才迁都顺天。靖难功臣多被安置在了南直隶附近的卫所中。」
「长陵在昌平,若是这些人跑去昌平去哭拜成祖,我倒是还高看他们一眼。」
杜文焕:「那些军官若是有胆色跑去昌平,我们也就不用这般发愁了。」
张国维看向杜文焕,「迁安伯,此事毕竟因我们而起,我们还是上一道请罪的奏疏为好。」
「自然。」
接着,杜文焕又看向马应魁,「去告诉杜弘壃,让他亲自带人盯着,凡是再有闹事的,抓。」
杜弘壃,是杜文焕的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