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自知,远不如父亲。他的行军作战方式,多是根据父亲的留下的经验加上实际情况来判断。
一身朴素的盔甲,腰间悬挂的布袋,万国博览似的家丁,便是典型的映照。
朱慈烺望着刘俊,不自觉的脑补出刘??的形象。
「昔日刘老将军神勇,名震南北。今日见刘游击,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皇上谬赞,臣愧不敢当。」
「当得,当得。」朱慈烺流露出欣赏的目光。
「朕升你为参将,迁安伯。」
「臣在。」杜文焕上前。
「让刘参将,领一营兵。」
「臣遵旨。」
刘俊行礼,「臣谢皇上恩典。」
朱慈烺微微一摆手,刘俊缓缓退下。
「迁安伯,你从军多年,你觉得什幺样的兵才是好兵?」
「回禀皇上,臣以为,听话的兵,才是好兵。」
朱慈烺没有发言,示意杜文焕继续说下去。
「当兵,最重要的就是执行。上司指到哪,他们就得打哪。」
「所以,臣和负责练兵的将官一再强调,练兵,要一手拿银子,一手拿鞭子。」
「听话的兵,拿银子赏。不听话的兵,拿鞭子抽。」
朱慈烺点点头,「在理,在理。」
「不过,朕听着,好像迁安伯是在哭穷啊?」
杜文焕:「回禀皇上,臣不是哭穷,臣是真穷。」
「朕已经同户部打过招呼了,竭力供应京营军需。」
「钱粮有了,要是练不出兵来,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请皇上放心,练兵之事若有差池,臣甘愿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