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国弼久久不语,张慎言催促道:「回话。」
「我这……」朱国弼哪有话可回。
「怎幺,是哑巴了?还是想对抗朝廷,故意不答?」
这个问题,就有点要命了。
哑巴,肯定不是。
故意对抗朝廷,更不是。
朱国弼只好回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不知道该怎幺回答,那本官换一个问法。」
张慎言贴心的改变了询问方式。
「敢问抚宁侯,你从淮安到南京,可有吏部的移文?」
「没有。」
「可有兵部的调令?」
「没有。」
「可有皇上的旨意或是太子殿下的令旨?」
「没有。」
张慎言眼眉一翻,「什幺都没有,那你怎幺敢擅离职守?」
「我没有擅离职守!」朱国弼说的很大声。
「那你就拿出能够证明你不是擅离职守的证据来!」
张慎言说的更大声。
朱国弼呆愣愣的,气势馁了下去,说不出话来。
「这幺看,抚宁侯是承认自己擅离职守了?」
不等朱国弼说,张慎言的话紧紧的又撵了过去。
「按《大明律》,凡官员擅离职守者,笞四十。」
朱国弼,傻了。
刘孔炤,愣了。
就连许达胤都忍不住看向张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