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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太医们正在争论要怎幺解鸩酒之毒,一个个头大如斗。
他们开了催吐和泻下的药物,张果老也笑眯眯服下了,但既没有上吐,也没有下泄,只能说……高人果真不凡。
他们争论的热闹,张果老悠然自得,抚着白驴儿,一句句教着驴子说话。
像是浑然不担心自己的生死。
江涉与和尚就坐在他的对面,江涉颇有闲情逸致,从袖子里找出之前买来没吃完的桃,顺手递给和尚一个。
张果老看到,往这边多看了好几眼。意思不言而喻。
江涉:「你也尝尝。」
和尚小心翼翼接过,他捧着桃道:「先生这是袖里干坤之法?」
「你知道?」
和尚点了点头。
他打量着手里的桃,外表新鲜的像是从树上刚采下来的,甚至从筐里拿出来的时候还带着露水。
他感慨说:
「果真厉害。」
「老恩人之前还尝试过拘来天地的清浊二气,试着想要让两气循环不息,冲气以为和。」
江涉来了兴趣。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张果老还尝试过袖里干坤。
「然后怎幺样了?」
和尚坦言道: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皇帝派人来征召前的时候,老恩人手中清气和浊气已经隐隐有融合的迹象。」
「可惜一时受惊,二气散去了。」
他低头吃着桃子,汁水丰盛,糊了半张脸,又小心翼翼拿帕子擦干净。
和尚还想递给江涉一张,微微偏过头,才看到果子的汁水聚在一起,并没有淌下,脏污一脸。
江涉给猫儿也分了一点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