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睛圆溜溜盯着,她现在已经认识了许多字,跟着念。还有几个字不认识,江涉在一边指出来。
等这些字都认全了,猫儿就磕磕绊绊,稚声稚气说。
「可、可是昔日岐王身边……被斩首的那僧众?」
说完,猫仰起脑袋看向江涉。
「斩首是什幺?」
「就是把脑袋砍掉。」
「那人还能活吗?」
「一般情况下是活不了的。」
江涉说完,忽然心有所感,盯着上面顿住不动的文字,或许和尚身死的契机就是在这里。
他想了想。
该同张果老说一声。
……
中条山里有个老头子,老头子有个白驴子。
张果老骑驴到山下,正好遇到一个放牛的小牧童,他颇有闲情逸致,和小牧童一起把脚浸泡在山溪里冲凉。
「好冷!」
小牧童刚把脚放上去,就被秋末的溪水冰的缩回去了。
张果老在旁边放声大笑。
随后不久,自己也冷的「嘶」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小牧童才小心翼翼把双脚虚虚放在溪水上面,一点一点适应着水温。把脚渐渐泡在冰冷的溪水后,他才扭过头看身边人。
这位年纪好大呀,是个胡子头发全都白了的老人家。
「老丈怎幺也来这山里了?」
小牧童看了看,老人身后有一头正在吃着草的白驴。他推己及人,不等对方回答,自己就想到了原因。
「莫非老丈是来放驴的?」
小牧童心中还有一句疑问没说出来。
驴还用放吗?
「差不多!」
张果老回答说,「让我这驴儿透透风,平时在箱笼里拘束了它。我可比不得某些人,能够把马匹藏在袖子里。」
小牧童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