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元丹丘还在想,水君自己估摸着也没有千岁,看渭水水君这样子,没准正当青年,还年少着呢。这酒恐怕是从上一代传下来的。
侍从心存疑问,怎幺客人这般惊讶,「百年的琼浆已是难得了。」
「莫非几位还见过更久的?」
元丹丘和李白摇摇头。
想到那场稀奇古怪的梦,两人不由看向上首。
……
……
在一个巨大的铜鉴旁。
江涉和敖白也说到了酒水。
敖白感慨。
「这是玉液琼浆,可以一饮,权当漱口了。」
他还惦记着之前饮过两次的那酒水。当时船上一别,他们好像是把所剩不多的酒水全都喝空了。
敖白又给先生斟酒,介绍着桌上的菜肴。
江涉笑起来。
他不由想到了这人当时在县里吃的那顿饭,从中午吃到了晚上,都快要把酒楼一个月备的食材都吃空了,那店主人和伙计吓得不轻。
江涉邀问一句。
「又新酿了一些。水君可要尝尝?」
敖白大喜过望。
「那再好不过!」
江涉从袖子里摸出酒壶,打开瓶口。
霎时间,酒香扑鼻。
很快,淡淡的酒香充盈在殿中。
许多人都擡起头来。
捧着食案的虾精不由颤了颤,嗅着那甘冽特别的酒香,须子都在颤动。
疏忽之下。
打翻了食案,撞在那巨大的铜鉴上。
铜鉴被这幺一撞,如水波层层荡漾,氤氲着雾气,映照出了景象。
江涉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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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