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恋恋不舍地打量了一会,抬头问:“这是试药?”
江涉趺坐在桌案前。
仲春的日光透过油纸照在他身上,外面还传来船工和船客惊疑不定的议论声,都说是河里的大鱼闹灾了。
他笑笑。
“可能也有点厉害。”
……
……
千里之外。
李玄灌了一大口山溪,解了口渴,随后用袖子抹去,任由衣裳湿淋淋贴在胸前。
他行飞举之术,一路从亳州走到这边,即将行到云梦山。
一路行来筋疲力竭,想要再使力,却总觉得头晕目眩,李玄就知道自己目前只能使用此法,该歇息补足元气。
他也随性,干脆倒在旁边睡一觉。
官道上,行路的贩子推着板车,正准备给水囊补点水,走近了,看到道边的山溪旁躺着个人,一动不动的。
儿女拽着贩子的衣袖。
“爹,那有个乞丐!”
儿子好奇,问:“他是不是死了?”
贩子也怕是个尸首,那他们该走远几步打水了,盯着瞧了几息,终于发现这人胸膛上还有起伏,松了口气。
教训了儿子一句。
“人家活着呢,不准瞎说。”
贩子轻手轻脚把水囊塞子打开,在溪水里灌满了水,正准备带着儿女离开。忽然裤腿被人拽住。
他心里一颤。
扭过头,贩子就看到那被他们议论死没死的乞丐睁开了眼睛,目光苍茫,再细看,又看不出什么了。
乞丐问他。
“云梦山要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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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