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判听着好奇起来,拉着文判官去查,文判心中有数,取来还没看到的册子,一条条找着最近死去的逝者。
在其中一页,顿住目光。
文判官望向城隍。
“确实已经过世了……”
城隍好奇起来。
威严问:“是有邪魔侵身?或是你那山上出了什么灵物?”
老土地也不知,他方才瞧到,心里直打鼓害怕,速速禀告过来,没敢仔细上前去查。心里心虚,只揖手行礼。
城隍见了一笑。
“也罢,我等过去瞧瞧。”
老土地连声道谢,向来城隍只管州城之内的事,像是荒野山里的什么精怪、祸事、喜事,都由当地的土地去管,再定期。由各处土地报给城隍庙里的诸位。
幸好,这次是求成了……
几位香火神行去。
他们刚走,城隍庙里那偷儿忽然被冷风一吹,绊摔在地上,手里偷来的簪子跌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庙里的香客望过去,立刻认出来。
“这是个贼!”
“上回也是他偷的,就是个惯偷!”
众人撸起袖子围了上去。
……
……
中条山里。
张果老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望了望外头,也没什么异样,没站着什么官员,不是皇帝又派人来找他了。
他舒了一口气。
张果老捏了捏额头,舒舒坦坦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就从怀里取出那纸驴,打算让白驴子在外边跑跑,也松缓松缓。
这么想着,张果老从怀中捏出那两张剪纸。
一张是江先生把他白驴儿变成的纸。
另一张,是三年前,江先生给和尚栖身,剪的粗糙纸人。当时和尚还魂,这纸落在地上,被他捡起来了。
驴子吁吁叫了两声,熟门熟路凑了过来,缠着张果老,嚼着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