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颔首。
此时的鬼魇,后世唤作鬼压床。有的是真的遇见了鬼或者精怪。更多的是晨起腿麻,胸口沉闷,身体不适,觉得被魇住了,为心理作用。
裴家闹了这么些日鬼,被魇住多次。
想来是前者。
李白道:“那裴家有福气了。”
“后日晚间,裴家举办家宴,邀了亲朋前往,我与先生一起去。”
说完,他才想起元丹丘。补上一句:
“还有丹丘子。”
元丹丘又调换一枚,指尖并在一起,捡起一个白棋在棋盘前敲了敲。
“太白,该你了。”
李白回过神,看向棋局。
皱起眉头。
江涉和猫儿在旁边瞧,不禁一笑。
方才李白饮酒说话的时候,元丹丘也不知换了几次棋子……
李白越看越觉得不对,怀疑地看向元丹丘。
元丹丘不慌不忙,抚须微笑。
“你是不是换了棋?”
元丹丘不肯认,语气悠然。
“岂会。”
“这白子之前不是下在这里的吧?”李白指着一处。
“你看错了。”
李白看向江涉。
“先生!”
江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咳了咳嗓子。
“三次。”
李白怒视元丹丘。
“好你个丹丘子!”
江涉便在旁边好整以暇,瞧他们互骂起来。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