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典军营的曹操,闷闷不乐。
虽然当了典军校尉,但曹操感觉自己很失败。
一个没出身没家世的边郡匹夫,如今都能在西园军说一不二了。
「本初倒是安逸,派个门客在平乐观掌军,自个儿却跑河内潇洒去了。」
想到袁绍,曹操又是一阵气闷。
而这气闷的核心原因则是:袁绍不带曹操一起玩儿!
若不是用美酒和夸赞之词将淳于琼吹捧得忘乎所以,曹操都不知道袁绍在河内密谋大事。
曹操猛然发现:尽管自己一直都在站队袁绍,与袁绍也在称兄道弟,可真正谋大事的时候袁绍压根就没将自己当回事。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古今通用。
「西园军不能再待了,必须设法脱身。」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身为曹腾的孙子,曹操自小就接触了权谋政变的残酷,稍有不慎就会祸及满门。
然而想要脱身,却是不易。
袁绍是已经离开了平乐观,可以托病不回;曹操是人在平乐观,想托病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