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会这样,从地图上面一点都看不出来。」巴黎接受东方大国的信息很少,但基本信息还是收到一些,从地图上看着形势没这幺恶劣,但在科曼口中,常公的败亡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因为现在正是战略相持阶段,在一九四四年之前,德国面对苏联好像也占据了绝对优势。但是在随后的一年,十次史达林突击就把战线推到了边境,此时的情况和一九四四年的东欧类似。」
科曼用苏德战争的战线作为例子,证明常公的形势远不像是地图上表现出来了那样安全,而是要走到马上要闪崩的前夕。
苏德战争现在是战后欧洲国家军事领域研究的核心,至于美国才是抗德主力,苏联游而不击的论调,刚一九四八年没几个欧洲人相信。
德拉贡上将一直就在巴黎,现阶段对一个遥远的国家情况,不可能掌握的这幺清楚,但他已经明白了科曼的意思,「科曼,你要公布自己的报告,让军队内部知道?你要知道,一旦署名的话,你就要负责。」
现在可不是赢学泛滥的二十一世纪,苏联近在眼前,欧洲各国还是在拼绩效。
科曼一旦署名,交由这一份报告在法军内部讨论,英美当然不一定会知道,但光是法军内部知道了,一旦未来局势和报告当中的分析结果相反?
那科曼也别想要做超天才了,军旅生涯注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其实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不提交这一份分析报告,科曼都已经在这个年龄成为了少校,未来的前途注定一片光明。
「父亲,你相信我吗?」科曼忽然问出了这幺一个问题,就好像在一九四一年的大马士革,他同样也分出了这幺一句话。
那个时候德拉贡还是少校,法属叙利亚外籍军团的一名指挥官,即将面对大英国协军队对叙利亚的攻势,就是在那个时候,科曼开始为其做出了一旦抵抗玉石俱焚,还会成为法奸,应该及时跳船的结论。
「当然,我不相信自己的孩子,难道相信别人幺?」德拉贡上将做出了和当时别无二致的回答,然后用手指点了一下法属印支的安全报告道,「我看完了,就让你署名下发给总参谋部作为参考资料。」
既然科曼能够承担处在舆论中心的风险,德拉贡上将当然不会阻止,让事情自然演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