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的社会党和欧洲的社会党除了名字像,几乎已经在各个主张上面都有明显的区别。
甚至欧洲这些第二国际的社会党,都已经发现了欧洲和拉美,虽然都叫社会党,但拉美的左翼比自己更加激进。
这都是美国联合拉美国家军政府,采取高压政策所导致的。
于是到了八十年代,最魔幻的事情来了,尼加拉瓜内战当中,要革命的一方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同时得到了苏联、古巴以及以联邦德国社会党为首的欧洲社会党支持,欧洲的社会党头一次在重大冲突当中和莫斯科处在一个阵营。
尼加拉瓜内战虽然因为苏联国势的原因,最终嘎然而止,但在这一场战争当中,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也没有被解散,算是打出了自己的统战价值。
随着拉美经济危机的爆发,拉美各国的军政府开始被迫下台。
从高压当中再次出来的拉美国家左翼政党,几乎也不强调什幺主张是社会党的,什幺主张的又是莫斯科的,也不区别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有什幺不同的地方。
美国几十年对拉美左翼的强力压制,把欧洲差别很大的左翼政党,压制成了内部没多大区别,要说共同语言只有反美的政治力量。
这些拉美国家的左翼政党,在二十一世纪的影响力比在冷战时候稳固的多,美国一个一个的搞都有些搞不过来,刚弄下台一个,另外一个国家又上台了。
连从二战之后就亲美的哥伦比亚,都出现了第一个左翼总统。
拉美这幺一个情况,都已经拉着东方大国加入安共体组织,还有什幺事不可能发生的。
拉美天主教都有解放神学,连天主教和共产主义,经过西班牙内战,墨西哥内战的深情厚谊,都可以捏合在一起。
那幺一些印第安人后裔比例大的国家,忽然想起来大家都是黄种人,只能算是一个合理猜想,都达不到妄想的程度。
「每隔五天发一封电报给巴黎的法国宪兵司令部,把这一次民族仇杀的前因后果一一上报,记着,因为这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情,一定要隔几天说一点,尽量把马达加斯加宪兵部队的责任撇清,虽然我们这里的宪兵部队人数不多,本来就没什幺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