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多民族国家来说,国家大于民族。」科曼对马丁说了一句在欧洲大多数国家无法理解的事情。
现在的欧洲不像是几十年后,国家大多数还是单一民族国家,法国就是高卢人的国家,德国就是日耳曼人的国家。其实中美也可以说是这样,但没有欧洲国家这幺纯粹。
如果二十一世纪美国仍然像是现在这样,百分之九十人口是欧洲裔白人,百分之的黑人可以忽略不计,民族大于国家就仍然是成立的,因为这是最简单凝聚共识的办法。
但仍然要对百分之十的人口进行适当妥协,现代社会毕竟不和古代那样做事。
东方大国也是一样,青藏高原的存在,注定有些人的统战价值天生就高,问题不是主体民族不够,而是有的地方就是没人去。
民族大于国家,对于苏联就是完全不成立了,苏联的俄罗斯人堪堪达到百分之五十,把所有斯拉夫人都算上也不过百分之七十。
这个时候民族大于国家,就相当于把三分之一的人口边缘化,谁都无法承受这个后果。
所以哪怕史达林是大俄罗斯主义者,推动苏联俄化,也只能从实际行动上推动,而不能公开使用民族主义的手段。
而对于宗教国家来说,像是印度和巴基斯坦,都可以说宗教大于民族,具体区别又有所不同,对巴基斯坦来说宗教大于民族有利于寻找外部助力,毕竟穆斯林国家好几十个。
而对于印度人又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印度教国家除了印度自己只有尼泊尔。
因此印度一直在对外宣传上,想要把印度教和佛教混为一谈,希望可以在中南半岛的佛教国家身上得到助力。可是显然中南半岛的佛教国家可不听印度人自说自话。
印度教如影随形的种姓制度,可不是一般国家能够接受的,连距离这幺近的斯里兰卡都不想沾边,更别提中南半岛的佛教国家。
「如果有一天非洲国家都已经独立了,如果马达加斯加是南岛人占据主流地位,非洲国家是不是仍然无法接受?」马丁此时也兴致来了,和科曼认真的谈论、种族、民族、宗教之类的问题。
「这是肯定的。」科曼的口吻非常笃定,二十一世纪马达加斯加在非洲就是一个半透明边缘化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