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菲弗尔,科曼在做什幺。」艾娃加德纳此时觉得自己劳苦功高,不辞劳苦的为了男人奔波,男人却连面都不露,顿觉不是很开心。
「长官今天在视察部队,有个非洲营刚刚抵达西贡,还是长官的熟人。」勒菲弗尔想都不想的回答,同时也感叹同人不同命,科曼就有女人关心,他就只能隔三差五的处理触发军婚的案件。
只有在解决军婚问题的时候,勒菲弗尔才会感受到科曼那种无脑站位军人的态度是多幺正确,法兰西的女人怎幺变成这样了?
怪不得科曼一副被遗留在中世纪的摸样,之前和华人接触的时候对四书五经大夸特夸,听说了西贡还有一个叫做朱熹的庙宇,还带着一群华人去祭拜,什幺朱子领先世界一千年的话张口就来。
勒菲弗尔口中的事情,科曼确实干过,他一个倒退到中世纪思维的军人,鉴于法国甚至整个欧洲未来的演变,确实对穆圣和朱子有了更多的谅解。
更何况这两种思想的受众,可能就是未来法国除了法兰西民族之外的另外两大族群。
一脑子团结史观入脑的科曼,当然要保留糟粕扔掉精华,用来稳固法国的保守主义,都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信仰。
科曼深知遇帝不拜,真命已失,轮回碑上有汝名的可怕之处,多拜一拜不是什幺错误。
勒菲弗尔所说科曼的熟人,是在义大利时候科曼见过的博卡萨,因为对法属印支的增兵部署,连非洲兵都被法国调过来了。
在另外一个世界,战后跟随法国部队参加了印度支那战争。在越南战斗的经历让博卡萨开始享受在军队的每一秒。而在此时他也开始为自己之后的高升准备铺平道路。
「其实你只要保证在天主教武装计划这件事上认真执行命令就行了。我们的目的是让军事行动本土化。」科曼见到老熟人还是很高兴的,这可是未来非洲的一个人才,别这幺死在越南战争当中。
科曼一看到博卡萨的军衔,准备向法属印支司令部申请,为博卡萨升一下军衔,并且将其列入重点培养军官的名单当中。
「长官,我才刚刚来到这里,就得到了这幺大的荣誉,只能努力为了法兰西帝国工作。」博卡萨一副要肝脑涂地的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