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又有什幺资格反对青年师的行为呢?
法国一般只会在殖民地这幺做,是德国首先在欧洲这幺做的,轮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弗里德里希·容克失魂落魄的离开并不重要,杜瓦尔将军立刻和其他兄弟部队商量争取首次渡河的机会。
最终首先渡河的部队落在了青年师第一团耶路撒冷团的身上,在第二天渡河开始的时候,左岸已经准备了大量渡河工具,被青年师一路收拢的德国战争遗孤全部被叫了出来,和耶路撒冷团的渡河部队一起上船。
掩体当中科曼举着望远镜看向河对岸,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机枪暗堡,一旦开火渡河作战将会立刻终止。
「这下我们部队可不仅仅在法国出名,在整个同盟国都出名了。」马丁幽幽一叹,倒不是反对这种行为,而是在欧洲这种行为不合适。
「那就看德国人自己的考虑了,成功渡河我们自然会善待这些孩子。」科曼面不改色的阐述入关之后自由大儒辩经核心思想,携带这些战争遗孤本身就有这个目的,在萨尔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用孩子做盾牌,在欧洲确实是一个大新闻,但比起法国军人的生命,这些孩子的生命还是可以牺牲的,他们又不是科曼的战友。
但做肉盾的同时,科曼也会好好对待这些倒霉蛋,在恢复秩序之后第一个就会建立儿童福利院,这并不矛盾,什幺不得有个先来后到。
在科曼剖析白切黑心路历程的同时,耶路撒冷团的渡河已经开始了,两岸的法军和德军都在紧紧盯着莱茵河当中的渡船,如果目光有温度,这种程度的注视能把莱茵河的渡船点着。
德国守军就怕出现什幺意外,法军也是如此,一旦出现意外,法国的炮兵会立刻把格尔斯海姆变成萨尔区第二。
明明没有多久,但在很多人眼中,时间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终于,第一艘渡船抵达莱茵河右岸,第一名法军士兵跳下船,更多的渡船靠岸,越来越多的法军士兵出现在河岸,混杂着一个个未成年,形成一个怪异的群体。
没有遭到火力覆盖的渡河部队,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莱茵河左岸的法军阵地,立刻开始渡河准备,同时修复已经被爆破,连接两岸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