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曼轻吹了一下炒面,咕噜噜的喝了一口,味道其实还行,至少他是没问题,帐篷当中的温度不算暖和,但对他还算处在可以接受的范畴之内。
从前进山区采伐的时候,科曼也不是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当中缩脖过,这个天气真不算太冷,顶多有点凉,不是还有帐篷幺?
「抢修完道路,烟草就可以暂时存放在萨尔,这里就是我们的基地。」马丁有样学样吹了一口炒面,准备尝试一下怪异的食物。
阿兰就没有这幺勇于探索,他在吃炒饭,法国是吃大米的,只不过并非主流。
主要是法属印支殖民地供应,在早期大米这种东西在法国不算主粮,而是被民间很多人归为水果类,在一战漫长的战壕战时期,很多法军士兵吃完大米,直接往战壕外面一扔。
这种行为很快被德军发现,白乎乎的米粒洒在战壕上面,德军以此来判断这条战壕是否存在守军,甚至后来变成了狙击手的描点。
一名战友从外面钻进帐篷道,「那些德国小孩都把炒面吃完了,看样子都还能接受。」
「谁说小孩的心理不够强大的?」科曼带着笑容评价道,「这不是挺好,能吃能喝的。不过要盯紧点,除非这些孤儿袭击我军官兵,不然的话要是发现谁对这些孩子下手,我们的性质可是宪兵部队,知法犯法会面临什幺处罚,想明白这个问题再做事。」
「要是出现对小孩侵犯的事情,除了枪毙没有其他的可能性。」马丁在义大利的期间,因为科曼丢下烂摊子跑到苏联,可是好好的在距离上帝最近的地方,观赏了一下宗教团体的真面目,梵蒂冈不过是藏污纳垢之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