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法国正白旗的从容

虽然说法国历史上本身就实践各种各样的理论,但理论是一回事,真实践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主要是戴高乐的允诺,但法国人民不可能没有怨言。

法国人民的看法科曼不管,反正在他这里法兰西民族的统战价值,远不如阿尔及利亚人,四十万法军定居本土这件事,意义仅限于给科曼提供了一个考察中亚的借口。

在中亚成功去宗教化,对于苏联来讲是一个具有正面意义的里程碑事件,苏联绝大多数干部当然也包括帕夫洛夫也这幺认为。

因此在科曼对自己脑海中的去宗教化定义,也就是拔除和平教的去宗教化感兴趣之后,帕夫洛夫是高兴的,他感觉科曼还有无神论的潜质。

「当然要在教育层面入手。」帕夫洛夫兴致勃勃的介绍着苏联在去宗教化上面的努力,「宗教相关内容被剔除,取而代之的是「科学无神论」教育,强调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宗教典籍被烧毁,杜绝传播渠道。宗教捐赠土地被国有化,切断清真寺的经济来源,同时破坏传统的利于宗教传播的农村社会结构,削弱宗教对农民的影响。」

这都是帕夫洛夫哪怕没有亲手实行过,都从内务部同志口中听过的,至于高层的宏观政策,还有苏联政府废除了一夫多妻制、童婚、妇女蒙面等传统习俗,并禁止宗教法庭运作,改由苏维埃法律体系取代。

「没把清真寺养猪?」科曼带着怀疑的口吻反问,这特幺不是他了解的苏联,这幺标志性的事件对方竟然不说,肯定是藏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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