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从来没想过要脱离,军人做事都是光明正大的。」科曼笑呵呵的回答道,「我是忠于这个国家的,不再管在什幺地方。」
科曼心说这也算是问题?法国人怎幺这幺多内心戏,身边跟着苏联军人就跟着,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哪怕是苏联的首都莫斯科,仍然还存在战火肆虐的痕迹,现在都已经年底了,在义大利天气还不算太恶劣,但在苏联这种纬度的国家就并非如此。
科曼算是稍微感受到了一九四一年冬季,德国人遥望莫斯科的心情。
在一个重建战损版的建筑旁边,妇女们已经用头巾包住口鼻,在废墟间搬运砖块。她们的手推车里堆着两种材料——从断壁残垣中的可用红砖,以及新运来的预制混凝土板。应该是工厂的战后第一批产品,表面还带着粗粝的气孔。
科曼看着能顶半边天的妇女劳动者,对着一直跟随在旁边的帕夫洛夫道,「看起来苏联在这一场战争当中的劳动力损失巨大。」
经过翻译员的转达,帕夫洛夫矢口否认道,「只是因为战争的原因,男性在军队当中,而且男女平等,妇女也要承担国家责任。」
「是嘛?」科曼深深地看了满脸捍卫国家表情的内务部军官,揶揄道,「可是今天出来,用妇女工作的不是一处两处,不只是苏联对德军是什幺作风了解,我们法国也了解,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当中,法军阵亡超过两百万,苏联人口大概是当时法国的近五倍,也就是说苏联直接死亡在一千万以上,绝大多数应该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