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这个东西,说到底是由家庭组成的,如果一个男人连家庭都没有,能够多爱国?科曼是不会相信的。
二十一世纪法国那区区百分之三的结婚率,诚然,还能在一些第三世界国家,比如黑非洲称王称霸,但其实并没有能够和同等次国家较量的能力。
家庭都不存在,还指望男人应征入伍去打仗?
从刑事犯罪的角度上来举例,一个罪犯自己跑容易还是拖家带口跑容易?肯定是自己跑容易,这点科曼还是有发言权的。
那幺比犯罪更高一个维度的战争来临,留下抵抗的是有家庭的男人,还是了无牵挂的男人?这个问题并不难。
「重塑社会共识,并且将其固定,应该还来得及。」科曼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空杯,「服务员,再来一杯,一人一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喝不起。」
侍者们端着盘子穿梭其间,盘子里盛着海鲜与面包。几个人吃得津津有味,殊不知那些海鲜多半是昨日卖剩下的,只不过重新烤过,撒了些佐料罢了。本地人是从不光顾这些咖啡馆的,他们宁可去小巷里的老店,吃一碗实实在在的鱼汤。
走出咖啡馆,迎面正好来了一对抱着孩子的夫妇,科曼直接让路,得到了夫妇俩感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