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病态在这个时代查不出来,德拉贡那个时候总想着自己是不是活不长,也因为是这个原因,加上科曼总吹耳边风,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的德拉贡才被说动,在叙利亚黎巴嫩战役中发动政变,囚禁了司令亨利以及叙利亚法军的指挥层。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阿迪莱这个女人出现在了这个家庭当中,弟弟科莫对这个新出现的女人肯定是接受不了,现在十岁了接受起来也困难。
所以说科曼现在这个家庭,稍微有这幺一点狗血,狗血的地方在于科曼这个小妈比他大一岁。
但考虑到方丹将军这个白羽毛运动受害者,也在叙利亚找了一个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作为殖民者的高层这种事不少,似乎又没有这幺狗血了。
科曼刚开始以为自己拿到了天策上将的模版,但便宜大哥游泳抽筋之后,发现模版好像正在向豢养三千死士的景王转变。
德拉贡背对着科曼找地图,倒是没有觉得科曼处在什幺火山爆发的边缘,以他对这个儿子的了解,科曼纯粹就是懒得想罢了。
德拉贡上将手上拿着地中海的地图,在桌子上铺开,和科曼一起端详着当前的格局,世界大战的局势其实从去年甚至更早就已经很明显,至少在地中海战场已经一目了然,一九四二年年底夺回阿尔及利亚,去年上半年把轴心国赶出北非。
在这个过程当中,法属叙利亚作为第一批超强动员的自由法国军队,德拉贡哪怕没什幺技惊四座的指挥艺术,仍然可以称得上是居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