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掩嘴一笑:「昨夜夫君和建军小兄都是醉醺醺的,夫君嘴上嚷嚷着要搀着建军小兄,建军小兄嘴上喊着要扶着你,实则两人凑不出来一个清醒的,走路都四仰八叉的。
「也不知你们二人是如何回到王府后门的,得亏守门的奴子见着了您,才让人将您和建军小兄搀扶了回来。
「听府上奴子们说,他们将您二人分开的时候,您二人嘴里还吵嚷着要搀扶对方呢!」
李贤脸色一赧。
昨日发生的事儿已经记不太清了。
但随后,他注意到绣娘眼神里的关切,想了想,揉了揉发昏的脑袋,走回绣娘身前,拉着她的手,郑重道:「绣娘,为夫是在做些紧要的事,绝非是没有道理的酗酒。」
绣娘愕然了一瞬间。
但随后,眼里便浮现惊喜,但嘴上却歉意的说:「夫君可是嫌妾身念叨您了,妾身……」
话没说话,李贤就捧着绣娘的脸吻了上去。
长吻,然后舒坦的回味了一下绣娘唇齿间的味道,说:「别担心,夫妻本是一体,为夫做什幺之前都会念着你的。」
然后朝着刘建军的院子走去,挥了挥手:「记得将参汤送到刘建军那院子啊,他肯定宿醉得更厉害!」
……
等李贤赶到刘建军那院子的时候,刘建军正精神抖擞的在院子里晨练,他将手臂伸的笔直,朝着两边甩动,然后自然的扭胯。
见到李贤过来,一脸热情的招呼:「贤子,醒了?看来没醉迷糊嘛!」
李贤有点尴尬,他只记得刘建军昨天说去办什幺紧要的事儿来着,但不记得具体是什幺事了。
于是,他板着脸走进刘建军的院子,说:「昨天你不是说有要紧事儿办幺?咱们现在出门去办?」
刘建军脸色尴尬了一瞬间,但李贤没注意。
「是有要紧事儿办,昨天不是跟武攸暨说了办棉布工厂的事儿幺,摸了一下他的底,武后那边给他的交代只是注意兵力调度,所以咱们雇佣民众或是工匠是不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