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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太正常不过了,一大帮子从五品官提拔上去的宰相他们除了拍马屁还懂得什幺?」刘建军一脸的理所当然,「哎,那要按这幺算,这帮人当宰相之前还没我官职高呢,对吧?」
回到国宾院,李贤便把朝堂上发生的事儿和刘建军说了一遍。
李贤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还没跟我说母后为何会在洛阳赐我一处宅邸呢!」
「还能为啥?彰显得她赏罚分明呗。
「镇压扬州叛乱成功了,当然得赏,可赏谁呢?
「赏魏元忠这个在这场战斗中出谋划策最多的人?
「那肯定不行,你母后刚刚把裴炎和程务挺解决,绝对不会想培养出第二个裴炎或是程务挺出来。
「赏你那个皇叔?
「那更不行,人家是你们老李家最德高望重的人,赏了他,不就相当于向全天下说明你们老李家支棱起来了,都能打胜仗了?这无异于再给了天下人一个虚无缥缈的信念。
「所以思来想去,就只剩你一个在扬州叛乱这整件事当中『恪守臣礼』的儿子能赏了。
「你没上前线打仗,赏赐你不会让天下人觉得这次平叛跟姓李的人有什幺关系,更何况她还拿出了一个恪守臣礼的奖赏名头,摆明了就是告诉天下人,只要听她的话就能得到封赏。
「啧啧,那股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儿都快淌出来了……
「至于那句准你常住洛阳,你就当是句客套话,她现在巴不得你赶紧回去长安,省得跟你演母慈子孝的戏。」
李贤想了想,说:「倒也不用给我解释的这幺明白,我现在……能稍稍想通一些。」
刘建军翻了个白眼:「那行,下次就让你云里雾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