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军则是看向上官婉儿,接着问道:「嗯,你接着说裴炎和武后斗争的事儿。」
上官婉儿点头,接着说道:「对于裴炎谋反的事儿,武后自然是拿不出什幺证据,所以当时支持裴炎一派的官员都说,如果裴炎谋反,那他们不也就都谋反了吗?
「武后则是回答『「朕知裴炎反,知卿等不反。』」
刘建军嗤笑:「好家伙,这就是女人当权,底气不足,证据不足,主打一个我觉得是吧?」
李贤也觉得这事儿匪夷所思,因为按照唐律疏议,举证的责任在控方而不在辩方,也就是说裴炎不需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谋反,相反母后必须拿出证据证明裴炎确实谋反了,这样案件才能定性。
可母后说来说去,始终没有提出任何有力的证据,这只能说明她也没有抓住什幺证据。
刘建军说的果然没错,裴炎应该只是想着观望观望,但结果就硬是被母后强行给缉拿了。
这时,刘建军又问:「那扬州叛乱那事儿呢?」
上官婉儿想了想,说道:「骆宾王果然有大才!」
然后,挑眉看了刘建军一眼,意味非常明显。
刘建军不满:「不就写了篇《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幺?」
李贤一愣:「什幺檄文?」
上官婉儿看了李贤一眼,诵道:「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