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刘建军没反应过来了,问:「啥意思?」
「那些荒山上到处都是枯枝烂叶,也没见人能去荒山上种粮食啊!」李贤理所当然的答道。
刘建军瞬间竖起了大拇指:「妈的,这帮子人还没你一个两只不沾阳春水的王爷看得通透!」
李贤哑然失笑,想问问刘建军是谁提出那幺荒诞的言论的,但随后想到棉花的种种奇妙之处,又觉得这个问题才是当务之急,于是忍不住问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些棉花的知识的?」
这些知识绝非诗书典籍上所记载的。
刘建军打了个哈哈,含糊道:「嗨,书上看的,老辈人传的,瞎琢磨的……」
感受到李贤的眼光越来越狐疑,刘建军终于忍不住恼怒,说:「你甭管怎幺知道的,有用不就完了?」
得,李贤哑然失笑,然后妥协:「不说就不说呗,整的谁真好奇似的!」
嘴上虽然这幺说,但李贤知道,刘建军是自己的人,他越能干,越好。
想了想,又问:「那……现在我们做什幺?」
「还做什幺?把这消息告诉老刘啊,让雍州的百姓赶紧种上啊,这可是两万多斤种子!咱们费了大半年时间才折腾出来的,让老刘那边提前安排上!」
……
李贤和刘建军又来到了刘仁轨府上。
刘仁轨府上的书房,再次迎来了这两位不速之客。
刘仁轨招呼着两人坐下,笑呵呵的道:「太后那边为了安抚老夫,竟是将往年的贡品义阳毛尖都送了一些过来,待会儿让殿下和刘长史尝尝老夫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