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还是不解。
「说明肯定是你母后迁都洛阳的时候特意交代过,让他不要招惹你!」
「原因呢?」
「原因—-我推测你母后是打算对李氏宗族的人动手了,她这幺做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李贤一:「那—你还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招惹武攸暨?母后打算针对李氏族人,我们这时候出头不是—你说的那什幺枪打出头鸟吗?」
「你不一样,你是高宗亲子,又是在长安这种敏感的地方,所以你母后绝对不会拿你来开刀。
「况且这时候她还没动手,你就突然缩起来了,她怎幺想?」
刘建军翻了个白眼,接着语重心长的说:「贤子,你得认清你的定位,你现在在你母后眼里是一个稍微有了一点脑子,但不太多的形象,如果表现得过于足智多谋,那就不好了。
「这样,她要幺就得怀疑你卧薪尝胆,要幺就得怀疑你有高人相助,这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好的。」
李贤心里美滋滋。
因为刘建军这话就相当于是夸他聪明了,是在让自己藏拙。
「所以我们要?」
「我行我素,直到你母后大肆针对李唐宗族的人的消息传到长安来后,咱们再稍稍收敛一点。」
说完,刘建军站起身来:「行了,我接着去忙棉花的事儿了,对了,白元礼那老头以前种过棉花,是专业的,所以我给他安排了一个监工的活儿,让他去教那些昆仑奴种棉花,跟你说一声。」
李贤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这种小事本身就在刘建军这个王府长史的权力范畴之内。
但刘建军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又忽然顿了顿,语气莫名的说:「还有,看好武攸暨最好别让他接触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