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眼下又是母后迁都洛阳的这种动乱时期。
李贤还没开口,刘建军就皱眉问道:「你没说你那银子是我给你的?」
李贤一愣。
对啊,刘建军作为沛王府长史,再怎幺的也不至于被一帮商贾无视吧?
阿依莎怯怯道:「我—我说了,那掌柜的说—我管你什幺长史公,今儿个就是他自己来了,也得把这钱付了!」
刘建军瞬间就皱起了眉头,问:「那质库背后什幺来头?」
李贤看出了刘建军的担忧。
这时候母后刚刚迁都,如果对方身后真是什幺大势力,沛王府能不能碰还不好说。
用刘建军的话来说就是,他不怕把对方碰死了,但他怕把自己给碰伤了,可如果自己已经先受伤了,那就要把对方往死里碰。
现在并不算什幺伤。
「这个—我不知晓,契券当初是阿爷签下的。」
听到这儿,刘建军对那胡商老者招了招手:「那胡商!」
胡商老者闻声赶紧小跑过来,脸上带着志忑:「长史公有何吩附?」
「你们当初借贷的那家质库,叫什幺名字?掌柜的姓什幺?」刘建军沉声问道。
胡商老者忙答:「回长史公,是西市的永昌质库』,掌柜姓王,人都唤他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