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心里摆在利益之上的还有一点,也仅有一点。」
李贤问:「是什幺?」
「我乐意。」
刘建军看着李贤,郑重说:「你知道的,我这人在你们看来有很多毛病,不遵礼法,不跪天地君亲,还直呼你一个王爷的大名,更是天天盯着人家小姑娘的屁股蛋儿……
「这些都只是取决于我乐不乐意。
「但你曾经说过,只要我不愿,就无人逼我,你也做到了。
「所以,跟着你也只是因为我乐意,这是忠义换不来的,也是利益换不来的,所以,你也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不走,就跟着你。」
刘建军说这话的时候双眼一直诚恳地盯着李贤,让李贤想到了在刘家庄和他初识的时候。
他忽然就安心了,点头,重重点头:「我信你!」
刘建军咧嘴一笑,忽然说:「贤子,我给你做首诗怎幺样?」
李贤一愣,也温和的点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刘建军一脸激昂慷慨,随后献宝似的凑过来,问:「这诗怎幺样?」
「俚俗!」
李贤顿了顿,又说:「但很彩。」
「彩就完事儿了!走,回去!」
「回去?」
「睡觉,咱们的棋下完了。
「你母后安排后手要用二十七天,但咱们只用了十来天,比她牛逼!接下来就等她的后手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