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心里一惊,看向太平,发现她也是脸颊醺红,神志不清。
可这会儿,刘建军也凑了过来,抱着一壶酒往嘴里灌,大着舌头质问:「贤子,咱俩关系好吧!」
李贤无奈,觉得脑袋也有点昏昏涨涨的,点头:「好!好!」
刘建军刚想说话,李显就凑了过来,语气不清地争道:「王兄……和我的关系才好!昔日他……他被贬巴州,身边带的秋冬衣褥,都是……都是我求母后才赏赐下来的!」
李贤脑袋昏昏,也对着李显点头:「好!好!显子也好!」
紧接着,太平也凑了过来,双手缠着李贤的脖子,嘴里吐着酒气撒娇:「太平最好!」
李贤拿脑袋杵在了太平脑袋上,说:「好!好!都好!都好!」
刘建军不干了,醉醺醺的转了一圈,发现李贤身边没地儿了,干脆走到太平身边,将手搭在太平的肩头说:「我……我们都好!看来看去……就你母后那老娘们儿不是个好东西!」
「胡……胡说!母后……母后最好了!」太平不服的争辩。
刘建军说:「你……你当然觉得好了!你瞅瞅贤子,你……你再瞅瞅显子,一个现任太子,一个前任太子……都被你母后养成……养成废物了!」
李显扒拉了一下刘建军,不满的嘟囔:「我……我哪儿废了!」
「你……你斗鸡,都斗不过我!」
「噢……噢……我是废物……废物……」李显嘴里念叨着「废物」,脑袋一栽,就倒在了地上。
李贤勉强还有点神志,大着舌头问:「那……那我呢……」
「你……」刘建军拿手指头点着李贤,「你比显子好,你……你人好!」